我的“妈妈”,清音,正侧身躺在我的旁边。
她身上那件污秽的金色长袍也已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同样是金色,但质地更加柔软、近乎半透明的丝绸睡袍。
她没有看我,只是伸出一只手,用她那修长的、还残留着我精液味道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轻柔地梳理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充满了耐心。
“醒了?我的好儿子。”她见我睁开眼,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睡得好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别急。”她放下玉梳,端起一杯清水,小心翼翼地喂到我的嘴边。“慢点喝。”
清澈的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滋润了我的干渴。我贪婪地喝了几口,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妈妈。”我小声地回应着。
“嗯,真乖。”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然后将我向她的怀里又揽了揽,让我紧紧地贴在她那对隔着薄薄丝绸睡袍依然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丰满乳房上。
“睡得好吗?妈妈的怀里,是不是比那个又冷又硬的鉴真台要舒服多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入那片温暖柔软的深沟之中,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独特味道。
就在这时,房门被无声地打开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从门外射入,将房间内原本昏暗暧昧的氛围撕开了一道口子。
紧接着,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嗒、嗒、嗒”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这个声音我认得。
是烟罗。
一个高挑妖娆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她今天穿着一件嫣红色的、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宫装,那火爆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魔鬼身材,在门外光线的映衬下若隐若现。
她那双狭长的凤眼,带着看好戏般的笑意,先是在房间内那几幅描绘着万欲邪尊排泄的“神圣画作”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了那张巨大而淫秽的屁眼大床上,最后,精准地停留在了正被清音搂在怀里的我身上。
清音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坐起身,怀里的我也被迫跟着坐起。
她那件本就松垮的丝绸睡袍,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她那依旧白皙光滑的香肩和半边丰满的乳房。
她没有去整理衣物,只是用那双恢复了冰冷与锐利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烟罗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进来,她每走一步,身上那件薄纱宫装都随之摇曳,带起一阵混杂着汗液发酵后独特骚味的香风。
她没有直接走向床边,而是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像是在参观什么有趣的展览。
“啧啧啧,”她伸出涂着猩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地敲了敲墙上那幅描绘着万欲邪尊当众拉屎的油画,发出清脆的声响,“真没想到,粪音妹妹的品味还是这么的……别致。这画工,这意境,真是把主人的雄风,描绘得淋漓尽致啊。”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讽刺。
清音没有说话,只是将搂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肌肉,正在微微地绷紧。
烟罗欣赏完了画作,又将目光投向了那张屁眼大床。
她甚至伸出穿着尖头细高跟的脚,用鞋尖轻轻地、挑逗般地在那巨大的屁眼凹槽边缘刮了刮。
“还有这张床,真是巧夺天工。想必躺在上面,一定能夜夜都梦到被主人那根最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肏穿屁眼吧?妹妹真是好福气呢。”
“烟罗管事。”清音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冰冷得像一块万年玄冰,“如果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点评我的卧房陈设,那么现在你看完了,可以滚了。”
“哎呀,妹妹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烟罗转过身,脸上是一个无辜又妩媚的笑容。
她一步一步地向我们走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
“我这不是担心我的小月奴嘛。”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暂时弄脏了的玩具。
“我这不是担心我的小月奴嘛。”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我寻思着,给他安排的那个小房间,虽然简陋了点,但也算清静。谁承想,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低等魔修给拖出去玩坏了呢,原来是…被粪音妹妹您给‘拐’到这儿来了呀。怎么,粪音妹妹,您这厕所,是缺了一块新的‘香皂’来擦屁股,所以就急着把他给顺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