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而用巴掌,时而用拳头,时而用脚。
攻击的部位也毫无章法,脸上、胸口、小腹、大腿、后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施暴的痕迹。
断秋的身体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彻底撕碎。
她最初还能发出一两声愤怒的咒骂或不屈的嘶吼,但很快,她的声音就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哀鸣。
“呃…啊…”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挣扎也从最初的激烈,变得越来越微弱,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着痛苦的麻袋。
汗水、泪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那狂风暴雨般的殴打终于停了下来。
囚室里,只剩下断秋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她趴在地上,浑身布满了青紫色的瘀伤和红肿的掌印,娇小的身体蜷缩着,因为疼痛和寒冷而不停地颤抖。
邪尊蹲下身,粗暴地抓住她那被汗水和泪水黏在一起的头发。
“啊…”
头皮上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已经意识模糊的断秋再次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痛哼。
邪尊毫不理会,就这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小小的头颅从地上提了起来,强迫她抬起那张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脸。
断秋那双曾经燃烧着火焰的杏眼,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和痛苦的泪水所淹没,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
“现在,”邪尊将自己的脸凑近她,那双鹰隼般的眼眸里,是冰冷的审视,“你是否能用一种…更礼貌的方式,来回答本尊刚才的问题了?”
断秋的身体在本能地颤抖,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血丝从嘴角流下,她试图聚焦涣散的视线,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既像是在积蓄最后的力气反抗,又像是在无意识地求饶。
邪尊没有去等待她的回答。他松开了攥着断秋头发的手。
断秋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向侧面倒去,脸颊贴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身体依旧因为持续的疼痛而小幅度抽动着。
“今天,就到这里。把本尊的问题,连同这份疼痛,一起带进你的梦里。好好记住它。下一次,本尊希望看到你的进步。”
邪尊站起身,不再看地上的断秋一眼。他随意地抬起右手,对着断秋的方向轻轻一弹。
一道黑色气劲从他指尖弹出,击中了断秋的后脑。
断秋的身体只是轻微地弹动了一下,她口中最后一口微弱的喘息还未吐尽,意识便被瞬间剥离,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知觉,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留影石的镜头缓缓拉远,最后固定在一个俯瞰的角度。
昏暗的石室中,断秋的身躯蜷缩在地面上。
她身上那原本雪白细腻的肌肤,此刻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色,嘴角干涸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脖颈。
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印着一个靴子的轮廓,周围的皮肤因为皮下出血而呈现出大片大片的暗沉色块。
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小巧乳房上,也布满了红肿的指痕和被靴底碾压过的痕迹。
她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垂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地上,遮住了她半边脸,只有一截白皙但沾染了血污的脖颈露在外面,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邪尊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囚室里只剩下愈发深沉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
那道从高窗投下的微光,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隐去,最终,整个画面被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彻底吞噬。
留影石的光芒,熄灭了。
房间内只有我和清音紧贴的身体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那块冰冷的石头不再发光,但它所投射出的最后画面——断秋那具布满伤痕、蜷缩在地上的娇小身躯——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眼中。
当邪尊的靴尖踹中断秋的小腹时,我的腹部也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
这股痛感是如此真实,以至于我无法分辨它究竟是源于我的想象,还是我的身体真的在与留影石中的断秋产生共鸣。
我松开抱着清音的手,转而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子,冷汗瞬间就浸湿了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