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拉!”江守业一声令下。
三人猛地合力往上拉,一网拖出!
“哗啦!”
足足三十多斤的白鲢、黄骨鱼、鲫鱼、黑鱼,全翻腾在网里,鱼鳞反光,活蹦乱跳!
“哇!天呐!”
“真捞到了!”
“这才下网几分钟啊!,江哥这手艺,服了!”
岸上一片哗然,全都夸奖江守业的技术。
反观另一边的沈家姐弟,哆哆嗦嗦地踩在河水里,拎着破网忙活半天,最后上来的只有一条巴掌大的小白条。
“啥也没啊?”沈兰花眼都直了。
“姐。。。。。。网破了!”沈立东惊叫,“鱼全跑了,刚才明明有三条拱进来的,一扯就没了!”
“你这死东西怎么拉的网!”沈兰花气得跺脚。
“我还不是被你吼晕了!”沈立东也急得冒汗。
“这破玩意!”沈兰花怒吼一声,一脚踩碎网柄,“全特么是土匪压迫我们搞破烂!”
“嘿嘿!”
王大林冷不丁走上来,阴阳怪气地开口:“怎么着,先锋队又出奇迹啦?一条小白条能熏出几根鱼骨头?做挂面佐料不?”
“你放屁!”沈兰花骂道,“我们这是试水,找经验!”
“试你个头!”
王大林大步走来,指着破网冷笑:
“你们把队里老渔网拉坏了,知道这玩意是去年县里下拨的么?现在扯成这样,你赔不赔?”
“啊?”沈兰花傻了,“我、我们不知道。。。。。。”
“破坏集体财物!”
周春友闻讯赶来,盯着网袋冷声道:“网料是国家分配,一条网五块钱,一斤鱼卖不了两毛,你俩今天赔还是明天赔?”
“队长,我们不是故意的!”沈兰花尖叫道。
“我也不是故意罚你们,回头记个账,工分里扣!”。”周春友道。
听到这话,沈立东脸都绿了:“队长,咱知青也没工资,咋赔啊?”
“嘿嘿,依我看,那就多扫三天猪圈!”
王大林立马跟上,幸灾乐祸的附和道:“顺便清牛棚的尿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