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荒谬。
“那位谢易水公子呢?也被流放了吗?”小惠假装不经意的发问。
“谢易水?”小宫女听到小惠的疑问有些奇怪,努力思考了一会,方才想起来。
“你说的是燕妃娘娘之前的夫君谢小公子吧?”
“他不是五年前就被国君处以车裂了吗?”
“车裂?”小惠洗衣服的手忍不住发抖。
“听说,不止车裂,是先宫刑后车裂死的。”
“你不要命啦,敢讨论这个,快噤声。”有稍微有眼力见的宫女看见小惠已然不好的脸色,急忙制止了还要透露更多关于谢易水之死秘辛的宫女。
在厉炀国君的后宫中,有不少都是如同燕逢春一般被强抢而来的后妃,有已嫁为人妇,甚至已经生子的女子,还有尚未出阁但已经定了亲的女子,甚至还包括一些容貌姣好的少年男子。
可以说十分的荤素不忌了。
虽然如此,但是在大多数的臣子眼中,他们并不觉得这是厉炀国君多大的污点,真正为世人诟病最深的,还是厉炀国君对臣子的狠辣,不宽容。
比起动不动就被抄家灭族的臣子,建起一座豪华的宫殿要死上成百上千的青壮年男子,赋税重又被重重剥削后饿死的贫民。
在大多数人看来,这些女子的待遇已经很好了,起码他们吃穿不愁,就算失宠,也不会在这偌大的后宫里被饿死。
可苦难怎么能拿来做比较呢。
崔怀瑾混在宫女中,和小惠一起听到了谢易水的死讯,感觉对印象中厉炀昱君的凶残,有了更加清醒的认知。
从他们进入幻境后,崔怀瑾等人就发现,他们很难对幻境中的人或者是事产生影响,他们三个人更像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摆件,围观着事件的发生。
明明是幻境,崔怀瑾却突然有些真情实感起来,那个白衣飘然的剑客死了,被处以极刑五马分尸。
原本明媚飒爽的女子入了着血腥暗沉的后宫,独自守着和剑客的孩子枯坐到天明。
崔怀瑾心里闷闷的,等到了蛮裔和上官鹤的到来。
蛮裔和上官鹤依旧是一副侍卫装扮,但是姿态比之前轻松的不少。
自苡安出生后,虽然他们的体内的灵气甚至生命力被慢慢吸取着,但是他们发现,他们在幻境中的自由度也慢慢变大了,虽然只是一点点,仍旧无法对幻境产生什么影响,但勉强也算是看到了破解幻境的一点点希望。
“燕逢春找人要了不少草药。”蛮裔率先开口道。
“她要草药做什么,我看那小惠和苡安那小妮子也没有生病啊。”上官鹤靠在树干边。
崔怀瑾也觉得有点不解,她撑着下巴开口道:“我看燕逢春最近好像在练功,功法我看的不太懂,但是感觉她的修为好像晋升的很快。”
“有多快?”上官鹤有些好奇,“我看燕逢春虽然有灵根能够修炼,但是她资质不佳,顶天了也就是练气啊。”
练气期的修士其实也就是比普通人身体素质好一点,稍微费点灵力的术法都很难使出来,大部分情况下其实和普通人的区别不是特别大。
到了筑基期方能驱使的动一些法宝,使出一些有杀伤力的法术来。
燕逢春,到底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