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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不要浪费你的人生（第2页）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蝙蝠侠说，“我是哥谭的影子，是无数受害者的声音，是每一个被恐惧支配却仍选择站起的灵魂。当我面对反毒液时，我不是布鲁斯?韦恩，也不是蝙蝠侠??我是这座城市本身的意志。”

众人默然。

就在此时，奥托博士的仪器发出警报。数据显示，那段生物电波正自发重组，形成新的共振频率。

“它在自我演化！”奥托惊道，“就像……有了意识！”

蝙蝠侠眼神一凛：“不好，反毒液察觉到了。它正在加速扩散，试图阻断我们的反击。”

话音未落，整座医院突然剧烈震动。天花板碎裂，灰尘簌簌落下。远处传来尖叫声与玻璃爆裂声。

“它来了。”蝙蝠侠抓起斗篷，冲向窗边。

窗外，纽约的夜空已被浓稠黑雾笼罩。街道上，车辆翻覆，行人化作蠕动的黑影，彼此融合成巨型聚合体。高楼外墙爬满触须般的物质，正朝着医院方向蔓延。

“它知道我们在哪。”班纳沉声道。

“那就迎战。”蝙蝠侠扣紧护甲，“奥托，带着样本回南兄弟岛，立刻搭建信号发射装置。班纳，康纳斯，你们协助防御。斯特兰奇医生??”

“别叫我留下。”斯特兰奇打断他，拿起医疗箱，“我可是亲手给你抽了脊髓的人。要是你死了，我的职业生涯也就完了。”

蝙蝠侠嘴角微扬：“欢迎加入战争。”

五人分头行动。蝙蝠侠跃出窗户，滑翔翼展开，直扑市中心最高建筑??斯塔克大厦旧址。那里曾是托尼?斯塔克的堡垒，如今却成了反毒液的核心据点。

而在中东山洞中，托尼?斯塔克正完成最后一步组装。微型方舟反应堆在他手中闪耀蓝光，宛如星辰坠落掌心。他拔掉老旧电磁铁，将新反应堆嵌入胸腔。刹那间，光芒暴涨，照亮整个洞穴。

“贾维斯，启动自检程序。”他喘息着说。

【系统启动中……能源输出稳定，磁场强度正常。】

“告诉全世界，我活着回来了。”

同一时刻，远在宇宙深处，一艘金色流线型飞船静静悬浮。船内，一名紫肤男子睁开双眼。

“地球……有意思。”灭霸低语，“那就先从那里开始吧。”

蝙蝠侠降落于斯塔克大厦顶层，面前矗立着一座由黑液构成的巨大祭坛，中央悬浮着一团不断搏动的核心。他知道，那就是反毒液的主意识所在。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型发射器，连接奥托提供的数据芯片。只要激活信号，就能释放逆转程序。

但就在按下按钮前，一道闪电劈落，击碎发射器。

“看来，你并不孤单。”雷神索尔从乌云中踏步而下，雷霆环绕周身，“父亲说过，邪物降临之时，必有守护者挺身而出。没想到，凡人也能担此重任。”

蝙蝠侠冷冷注视着他：“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战争。”

“或许不能。”索尔举起妙尔尼尔，“但我能挥锤。”

下一瞬，黑潮汹涌而至。两大英雄并肩而立，迎向末日洪流。

而在南兄弟岛，奥托博士已完成信号塔建设。他望着屏幕上跳动的倒计时，轻声呢喃：“布鲁斯?韦恩，希望你是对的。”

七十分钟后，全球同步脉冲启动。

那一夜，纽约的黑暗开始退散。

那一夜，彼得?帕克在公寓中惊醒，感到体内某种力量悄然平息。

那一夜，无数变异体恢复原状，包括尚未完全转化的康纳斯教授。

而蝙蝠侠站在废墟之上，望着初升朝阳，低声说道：“这只是开始。”

风起时，他的斗篷猎猎作响，仿佛黑夜仍在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