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勾起一边嘴角冷笑,薄薄的樱唇轻启用着唇语对我说,“哥,有你给我当狗的时候,等着瞧。”
我也回以唇语,“哥可巴不得给李若尘小姐当狗。”
布置完工作,我出了使馆来到一处无人的巷子,确定没有耳目,在和虎萍约定好的涂鸦墙上留下了暗号,小君的那套封闭安全的通信系统没到位,我只能用传统的交递情报的方式联系虎萍。
赶往和若若小子璧汇合后,我倒头躺在车后排就睡,若若深知监视是在做无用功,打开后排车门站在外头没好气地用靠枕朝我脸上招呼。
“想担重担,就要有瓷器活,你说你都没完整跟踪的经验,哥拿一个守卫森严的政要给你练手,你不知道感恩?”我颇有些虚情假意,“待会别搞砸了,别人出门都有警卫,露出马脚就回来盘问。”
我把靠枕头包在怀里,假装打起呼噜,“还有,人皮面具戴好,换身衣服,你这一套香奈儿小黑裙,加上子璧这套水手服不起眼才撞鬼了,然后把监视记录做好。”
自从习得九龙甲这门神功,我很少睡觉,睡觉对我来说就是打发时间的工具,自从昨晚看到“李靖涛”,我开始发觉入梦或许是一个探索记忆的方式,从梦里发掘一些东西或许能找到九龙甲的残片,就像上次在那座无名岛梦中领悟了九龙剑法。
可惜的是想要做一场清明梦需要机缘,一觉睡醒后若若又把车子开回了使馆,发动机刚好熄火,她就把照相机扔到了我的肚子上,砸得我叫出声。
“有个人和目标会面了,看面相不像是高加索人种的面部特征,其他没什么可疑的。”若若说。
我揉了揉眼睛,子璧坐在副驾驶回头朝我抵来字集工整的监视记录,小脸笑盈盈像一个等待老师挂大红花的乖宝宝。
“子璧的字写得真好,比你小君姐姐好一千倍。”我摆了摆手,“跟了一天肯定累了,和你若若姐姐去吃饭吧。”
“走子璧。”若若打开车门牵着子璧的小手离开了车库。
我打开车窗,点燃一根从若若那没收的香烟,随意翻看了一下相机,里头一个有点面熟的女人坐在内务部长的身边,她穿着卡其色战壕风衣黑丝吊带袜里长腿肌肉健硕,照片里她和内务部长有说有笑。
我努力回忆,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女人,她生得女身男相,想了半天才回忆起,她是那个我和依林辛妮在瑞士合作的摩萨德特工。
当初我和东西宫两房太太3P,这家伙还厚颜无耻地敲门想要加入,辛妮那撅着屁股蜜屄淌精的模样还被她偷看到了。
没想太多,我关上车门再次出了一趟使馆,回到那个留下暗号的小巷,确认了猫萍同意见面的回复,便打了个车赶往碰头的老厂区。
天色渐暗,前苏联时期的坦克组装厂房里,铁锈和油污爬满了地面和墙壁,寒风吹过镂空的窗口呼呼作响。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上面。”我大喊,进来之前我就在对面的工业烟囱上观察了一会,确定没有其他动静才淡然赴约。
“李公子不愧是方月梅的儿子,这么藏都躲不过你的耳力。”虎萍从厂房上废弃的龙门吊上走出阴影,OL包臀裙下的美腿前跨一步,径直从二十米的高空跳了下来。
“轻功不错啊。”我鼓掌。
“雕虫小技,李公子谬赞了。”虎萍朝一旁的水泥管拍出一掌掀走上面的灰尘,黑丝美腿迈着猫步坐了上去,包臀裙很短,大屁股坐下撩起大片腿根的黑丝美肉。
难怪云慕亮会把她留在身边,这双腿里头能勾走不少男人的魂,要不是愚妈妈那颗特效药,我估计现在就勃起了。
“云慕亮呢?”我走上前问。
虎平扑哧一笑,西装衬衣里的大奶子颤颤巍巍,她抬起手背给我展示一颗订婚戒指,“怎么?你要给他戴绿帽子?”
“我可是被你勾引的,戴绿帽也是你给他戴。”我耸耸肩。
“是,你比他要帅,还比他更胆大,换做是云慕亮,他是不会一个人来赴约的。”虎萍点燃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而且你来之前还在对面观望了一阵子,你比他有头脑。”
“这么践踏自己未婚夫,姐姐你莫不是个S?”我笑着凑上前坐在她身边。
“又不会去民政局登记,哪是什么未婚夫,连名份都算不上。”虎萍笑了笑,“这颗戒指我有一次被气到了,扔了,回头买了个差不多的,云慕亮也没发觉。”
“喔?什么事还能气得扔订婚戒指。”我上下打量虎萍,她的姿色如果放在当时美人遍地的KT绝对算得上第一梯队的,当然依林言言辛妮还有郭干妈是天人之姿她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