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爸把我送到别人床上去暖床,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我那个时候还怀着他的孩子,折腾一晚上,孩子也没了。”虎萍说起这么狗血的回忆仿佛在谈一个陌生人,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这样也不稀奇,人总需要心理防卫才能继续找到生的意义。
“还看不出来云慕亮是这种孬种。”我摇头叹气。
“虽然我被其他男人睡了,他嘴上不在意,但是始终没有新人受宠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那个黄毛弟弟还有他那个地中海老爹把他的女人都睡过。”虎萍憋嘴,“这就叫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心里暗啐一口痰,什么狗屁帝王家,“他脑袋里又不是少一斤脑水,估计也是知道的吧。”
“你说的也对,可能他装作不知道。”虎萍朝我挪了挪屁股,夹着烟的柔荑握成筒状,另一只手在里头抽插,“我带了套子,待会要不要打一炮试试。”
忽然我记起她说过,她知道我在枫林晚做爱比赛留下的记录这档子事,姨妈和我经常到那开房做爱,于是我试探起她,“云慕亮一直想抓我把柄,但目前也只有一份录音,那份录音是谁提供给她的?”
虎萍媚眼轻抬,勾起一边嘴角微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我平常都没这么主动,如果我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加上我会像方将军那样逆生长,我肯定会勾引他,而且,如果我有方将军倾国倾城的姿色,我怕我儿子也会把持不住。”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几个人知道录音的事?”
“不多,就我和他,还有他另外一个女人,当然还有他妈,他拿着那录音给他妈听,就像你李中翰有了玩具,他也要他妈买一样。”
虎萍见我瞪眼,赶忙解释,“录音那傻子只存了一份,而且声音不是什么关键证据。”
我挑了挑眉毛,母子乱伦媾和这种事情石破天惊,任发生在哪个时代都是世人皆不耻的无耻勾当,但虎萍这个高情商女人却三两句话宽慰得我居然连不公,心不跳。
“这么想起来,你母亲真是精明,男权社会女人必须依附男人,林将军这种位高权重的女人凤毛麟角,要想保住自己的社会地位,又有生理需求,找个绝对听话的男人,肯定难。”虎萍见我眉头舒展,继续说,“儿子就是首选,不仅年轻,年富力强,而且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母子连心自然是不会有其他想法,关系也和谐了,还容易控制。”
被说成妈宝男,我一点都不生气,我很享受当女王小奶狗,“你分析的很在理,但是我要问是谁提供给云慕亮的录音?”
“不好意思,说太多了,女人嘛都憧憬浪漫,至于是谁提供的,我只知道一个名字,或许说代号更准确点。”
“代号?”我屏住呼吸,一直以来我和姨妈都笃定是云慕亮偷录的,即便听到云慕亮说录音来自一封匿名信,我们娘俩都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姨妈在总参一手遮天有太多政敌,如果真被抓住把柄,第二天就会有人借题发挥。
如今虎萍说真就是外人给的录音,这让我心头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当然是代号,要不然会有人叫玉妖观音?”虎萍眯起眼睛,想从我脸上得到些信息。
“我头一次听。更像是江湖诨号。”我脑袋一片混沌,从头到尾开始回忆整件事,录音是在枫林晚酒店开房时偷录的……
“你母亲的警卫员胡媚男是国安和总参的双料王牌,你可能不知道,云慕亮老早就在针对你,也知道和你出双入对的女人是你母亲,找到你和你母亲的黑料就相当于铲除了他仕途上的拦路虎。”虎萍高跟鞋踩灭香烟,“可惜胡媚男的善后工作处理的滴水不漏,他始终没能得尝所愿。”
胡媚男,好想在哪里听过,我心里默默念叨这个名字。
三位母上大人的警卫员里黄诗琦负责薇拉姐,柳杨负责岚妈妈的警卫工作,说是警卫实际上以她们的功夫,真要有人策划暗杀,警卫员都只能妨碍她们施展拳脚,警卫员很像是供她们差遣的贴身丫鬟,负责买避孕套和避孕药的跑腿。
姨妈的警卫员小胡我一直不知道全名,再加上姨妈不喜欢大小姐的做派,也不像大洋马和黑皮骚母那样粗心大意,每次约炮准备工作都充分,从来没有没带衣服,没准备避孕套的时候,所以我对她很陌生,只在姨妈办公室见过几次,但没想到的是姨妈居然把自己和儿子乱伦的“脏迹”交给一个外人打理。
“你可能也不知道,你们每次开房,胡媚男都会提前一个小时进去搜寻偷拍设备。”虎萍读到我的诧异,笑盈盈继续说,“云慕亮曾经让我负责窃听偷拍你们,也算是和胡媚男隔空交手了十几次了,针都插不进去,即便是……你和林将军有一次在电影院,她都没让我得手。”
我脑袋里一片浆糊,回想起每一次在外和妈妈约炮开房的经历,大多数都是我提前开房……我的天,姨妈居然无数次地早就知道我来者不善,她提前就让警卫员去布置爱巢。
“所以说,这下你相信了?不信可以问胡媚男。”
“玉妖观音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深吸一口气问。
“我只知道云慕亮的老爹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颤抖,像害怕,又像是舔狗听到女神的名字一样激动。”虎萍咂嘴,“不清楚,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