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大军……,罢了,来福,把信呈给众位卿家。」
「老奴遵命。」
云谏首当其冲,抢过来福手中的信,看完后,不可置信地向后连连退去。
「昭云大军刚抵达幽州城,城内突发瘟疫,便接连病倒,如今还未开战,就已死伤无数,这可如何是好?」
云谏的话瞬间便在殿内炸开了锅,文武百官纷纷变了脸色。
「竟然会发生此事,这该如何是好?」
「对啊,该如何是好啊……」
见众人慌了心神,云谏继续添油加醋。
「如今边关告急,皇兄病重,太子中毒昏迷不醒,难道这是上天降罪,天要亡我昭云啊……」
见他这副哭天喊地的模样,谢知礼冷哼一声。
「昭云还没亡,信王就开始诅咒上了,你在此妖言惑众,究竟是何居心?」
「谢太傅,本王一心为昭云着想,你岂能污蔑本王?」
不想听云谏这些假仁假义的话,谢知礼上前拿过他手中的信。
「这信上连主帅印信都没有,凭什么就能认定信上所言是真?信王不妨给大伙解释解释?」
真以为山高水远,以讹传讹便能传成真的。
云谏愣住,这信是当然是假的,不过,无论他说什么,谢知礼都会反驳。
转手就把皮球踢给报信的士兵。
「你说,这信上为何没有主帅印信。」
那士兵眼神闪烁。
「属下离开幽州城时,听说主帅也已病倒,没有找到印信,此信又十万火急,谢丞相和向守将便安排属下先送回云城。」
谢知礼抓住他话中的漏洞。
「你是说,这信是澜安吩咐你送的?」
「是。」
「如此说来,你见过澜安?」
不知道谢知礼为何会这么问,那士兵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有过一面之缘。」
谢知礼继续追问。
「那你可还记得,澜安脸上的痣长在左边,还是右边?」
云谏正想开口,陆准便挡在他身前,眼神威胁他,再说一个字试试。
祈墨淮也紧紧盯着站在上位的云谦,蓄势待发。
云谦本想和稀泥,看着这只疯狼的眼神,只得作罢。
那士兵急得满头大汗,他常年待在边关,昭云大军抵达幽州城第二日,他就被威胁前往云城『送信』,他哪来的机会见谢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