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跟他说,尽量把边关的人都牵扯进来,这样他说的话可信度才高,可他如今扯得好像有些多了。
无人帮衬,士兵只能胡乱猜测。
「右……,右边。」
谢知礼突然凑近那士兵,眼神锐利如刀。
「你确定是在右边?」
那士兵被他散发出的压迫感吓得瘫坐在地上。
「不,我记错了,是左边。」
「你确定?」
「确定。」
谢知礼周身凛冽的气势忽然褪去,一脸无害。
「诸位同僚应该很清楚,澜安脸上并无痣,所以这所谓的急报定然是假的。」
那士兵忽然反应过来,谢知礼方才是在诈他,连忙否认。
「对,属下想起来了,谢丞相脸上没有痣,这几日,属下日夜兼程,脑子有些糊涂,记错……」
话还没说完,那士兵便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的人晕得这么及时,云谏心下一喜。
「还不将人抬下去,请太医。」
生怕谢知礼又闹着当众请太医来金銮殿把人扎醒,云谦一锤定音。
「来福公公,你亲自令人去太医院,务必将人治好。」
「老奴遵命。」
谢知礼连昭云帝的面子都不一定给,又岂会乖乖听云谦的话。
「慢着,此事还未有定论,他不能走。」
云谏恼恨。
「谢太傅,这就是待边关将士的态度?」
「信王怎知他不是乱臣贼子?」
「你……」
云谏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殿外响起一道声音。
「太傅和信王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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