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冰进来!」
一桶一桶的冰被接二连三地送进屋内。
隔着道门,姜妧姎痛苦的声音清晰可闻,随之而来的便是容予担忧又心疼的声音。
「姎儿,你坚持住!为夫这就为你去求解药!」
说着屋门开了,容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备马,我要去趟淳郡王府!」
烈马疾驰,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马便停在淳郡王府外。
容予满面寒霜地立在淳郡王府外,陵游上去敲门。
许是故意刁难,陵游敲了许久,府内都跟死了般,无人开门。
直到淳郡王府附近的民舍被敲门声惊扰,接二连三地燃起烛火,淳郡王府的大门才拉开了一条缝。
「容大人,我们郡王爷和郡王妃都睡了,您明日再来吧!」
容予冷着脸,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解丶药!」
下人不耐烦地说,「容大人何必心急,我们郡王爷说了,他已经睡下了,解药等他醒来,定会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到府上。」
「啪~」
容予一扬马鞭抽到了门房的脸上,门房吃痛不过,松了劲儿。
陵游马上上前推开淳郡王的大门,容予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径自走到了淳郡王的卧房门口。
淳郡王披着外衣在门口站着,「容予,你会不会太放肆了!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擅闯我淳郡王府!」
「淳郡王,请您相信,若是可以,下官这辈子最不想踏足的便是您这郡王府!只是姎儿如今已有近六个月的身孕,她的身子经不得折腾,还请您信守承诺准时将解药拿出来,莫要刻意刁难!」
「刻意刁难?哈哈哈~」淳郡王笑得张扬,「妧姎是本王的妹妹,本王自然不会忍心看着她挺着肚子身受毒发之苦。只是容予你既然说本王存心刁难,本王若不做些什么,倒显得本王欺软怕硬?」
「你待怎样?」容予拧眉看着不怀好意的淳郡王,心中满是不好的预感。
果然
淳郡王掏出装着解药的小瓷瓶,随手一抛,小瓷瓶呈抛物线坠入淳郡王府的荷花池。
「容予,解药在哪儿,你也看到了,若想要便自己去取!」
「当然你若不想要了,也无妨!横竖妧姎妹妹这毒每月发作一次,让她忍一忍,熬一熬,这夜啊,就过去了!」
淳郡王说着转身回了屋,关上了门。
「世子,这池子这般大,且池底多淤泥,找起来难如登天,不如我们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陵游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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