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皇后摆正了态度,揪揪她的小脸,“小心观主过来揪你耳朵。”
听母亲墙角的事,她是怎么想的?
李珵凑得太近,呼吸喷在面上,引得皇后后退一步,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
“老师,您怎么不说话……”
两人皆是一惊,皇后无奈,伸手去捂住她的耳朵,此处靠得太近了,外面的声音稍微大些便能听见。
“小溪,你声音小些。”
声音中带着无奈。听得李珵竖起了耳朵,察觉到她的情绪,皇后伸手去拉她,“走了。”
“我想听一听、皇后。”
“你是皇帝,偷听人墙角是何意?”皇后训她一顿,语气凌厉:“那是谁?那是你的生母,你岂可去随意去打听她的事情,此乃大不孝。”
李珵看不到她,挑着眉,神色中带着一丝小意:“你怎么那么凶?我还是你的妻子。”
“是妻子还是女儿?”*
李珵哑口无言,脚步一顿,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合适吗?
“你、只比我大五岁而已,算不得数的。”
沈怀殷将人按坐下来,她则反攥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打算等我的眼睛好了,就回中宫,再将自己锁起来?”
总是提及她是她女儿的事情,是不是想为自己离开作铺垫?
“那又如何?我来收拾烂摊子,你不该高兴吗?”
“我不……”话说没完,沈怀殷捂住她的嘴,眼神凌厉,好在李珵看不见,她说道:“我替你解决李瑾,给你解除后顾之忧,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害你的。”
“李珵,你应该知晓我在这里,只会让你的人生添上污名?”
李珵皱眉,要哭了,但皇后捂住她的嘴,她拂开皇后的手:“你、你都过来了……”
“过来又如何,难不成看着你死?”沈怀殷眼中浮起了笑。
李珵一副委屈的模样,惹笑了她。
李珵不满:“我告诉你,朕可以烧了中宫,你妹妹还想做皇后呢?你跑了也无妨,朕立你的妹妹为后。”
这是什么混账话。
“混账。”沈怀殷呵斥一句,拿她实在没有办法,顺势将她推到,伸手去脱她的衣襟。
李珵这些时日都不出宫门,衣裳穿得简便,以舒服为主,不用费力便解开了丝带。
“你做什么?”李珵震惊,觉得一阵风从眼前扫过,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过来,吓得她立即捂住自己的丝带,“沈怀殷?”
沈怀殷也不理会她的喊叫声,对外吩咐一句:“不许人进来。”
门口的宫娥立即退了出去,谨慎地将殿门关上。
砰地一声,李珵心口一颤,无助地朝后退去,沈怀殷按住她的肩膀:“陛下是天子,威仪四方,你怎么还会后退呢?”
“皇后……”
李珵语音都有些抖,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你要欢好吗?”
“想多了。”沈怀殷低斥一声,“陛下自己病还没好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吗?”
“嗯?”
李珵不明白她做什么。一张脸苍白,眉眼氤氲出羞涩的红,淡淡的,带着脆弱感。
此刻的天子当真是脆弱,沈怀殷轻轻一推,她就倒下了,沈怀殷逼近一步就脱下她的外衫。
她的面上浮现了几分慌张,甚至抓紧身下的被子,浓长的眼睫更是轻颤不已。
沈怀殷见到如此柔弱的皇帝,轻轻地笑了,上前一步,伸手在她胸口上戳了戳:“怕什么?”
“我、我不怕呀。”李珵张口就答,但抓着被子的一双手怎么都不肯放开。
沈怀殷吓她,故意去捉她的手,一点一点掰开,然后握住她的手,拿根红绳绑了起来。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