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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嘿你猜怎么滴有人怂了(第1页)

华雷斯,基督善牧医院。

这所由当地教会资助的医院,在华雷斯颇有名气,当然,现在被副市长胡安·加西亚·洛佩斯收购,用于未来市长提出的“华雷斯医疗保障”体系,同样,这里也是“警局合作单位”。

。。。

海面的月光碎成银屑,洒在“曙光六号”的甲板上,像一场无声的告别。我站在船舷边,手指摩挲着双鹰吊坠的纹路,它已不再发烫,却始终带着某种温润的脉动,仿佛还残留着那夜歌声的余韵。索菲娅走来,递给我一杯热咖啡,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在我肩上。

“你有没有觉得……”我望着远处,“我们其实什么都没解决?”

她侧头看我:“可‘沉眠者’已经安静了。”

“是暂时。”我摇头,“他们不是被安抚,而是选择了信任。可这种信任很脆弱,就像一张纸,风一吹就破。如果哪天有人想利用他们,或者恐惧再次压倒理解……他们会醒来,而且这次,不会再等谁来道歉。”

她沉默片刻,低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笑了下,声音轻得几乎被海风吞没:“继续当警察吧。不是抓人那种,是……听的人。谁的声音都听,尤其是那些没人愿意听的。”

她说不出话,只握紧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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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墨西哥城后,我辞去了联邦调查局顾问的职务。名义上是“回归基层”,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在切割与官方系统的深层联系。P-9虽已解密,但它的影子仍在??军方、情报机构、跨国生物伦理委员会,都在暗中重建对归巢者的监控网络,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名字:“共鸣体观察计划”。

我不再提供数据,也不再参与任何分析会议。

我的新办公室设在老橡树院子隔壁的一栋旧楼里,门牌写着“倾听事务所”。没有执照,没有注册,墙上唯一挂着的东西是一张世界地图,上面用红绳标记出所有已知归巢者的位置。阿尔贝托每天放学后都会过来,坐在角落的小沙发上画画,有时画海底钟楼,有时画一群孩子手拉手站在极光下唱歌。

卡米拉成了这里的常客。她带来孤儿院的孩子们,教他们用简单的音符表达情绪。有个男孩总躲在墙角不说话,直到某天夜里,他突然哼起一段旋律,音调古怪,节奏错乱,却让阿尔贝托猛地抬头,惊呼:“这是‘深渊静默所’的频率!”

我们立刻录下那段歌,输入声纹比对系统。结果令人窒息??那是1974年一位编号Ω-17的实验体临终前最后发出的脑波信号,从未被记录,也从未被听见。

“他怎么知道的?”卡米拉声音发抖。

我蹲在男孩面前,轻声问:“你梦见什么了吗?”

他终于开口,声音细如蚊呐:“一个姐姐……她说冷,让我替她唱完。”

那一刻我明白了:记忆不是封闭的。归巢者的意识场仍在扩散,像水波一样渗透进新生的灵魂。有些孩子天生就能接收这些残响,他们是无意识的“回声继承者”。

而这意味着,P-9的遗产从未终结,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延续??通过梦、通过歌、通过眼泪和颤抖的手指,在一代又一代人之间悄然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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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格陵兰的伊莎贝尔再次来电。她的营地已被暴风雪围困七天,通讯断续,语气急促。

“阿图罗,钟……又响了。”

“第几次?”

“十三次。每次持续十三秒,间隔正好三十七小时。和太平洋那次完全一致。”

我心头一紧:“频率呢?”

“和‘沉眠者’的集体脑波同步率达到了98。6%。这不是机械振动,是回应。它在回应全球归巢者的潜意识波动。”

“你是说……钟在学习?”

“不只是学习。”她喘了口气,“它在进化。我们拆开外壳做了扫描,内部结构正在重组,晶体生长方向完全违背物理规律。它现在更像……活体组织。”

我闭上眼,母亲的脸浮现在黑暗中。

“告诉所有人撤离。”我说,“别靠近钟,别录它的声音,哪怕只是心跳感应器也不要对着它。它现在能通过共振反向读取人类的情绪。”

“那你来吗?”

我望向窗外,阿尔贝托正教那个梦见过姐姐的男孩弹吉他。两人笨拙地合奏着一首不成调的曲子,却笑得像阳光落在雪地上。

“我会去。”我说,“但不是为了阻止它。是为了听懂它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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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夜,吊坠突然自行升温。我在睡梦中惊醒,发现嘴里竟自动哼出一段旋律??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首歌,也不是“夜莺协议”的变体,而是一种介于语言与音乐之间的低语,像是某种古老仪式的祷词。

我打开录音笔,反复播放,试图解析其中含义。第三遍时,索菲娅冲进来,脸色惨白:“你刚才唱的是玛雅尤卡坦方言里的‘招魂咒’,意思是:‘回来吧,迷失的孩子,家门未锁。’”

我愣住。

她盯着我:“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你从没学过玛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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