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具体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失去意识了多长时间,不过等到她再一次张开双眼的时候,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依旧是克谢尼娅带着坏笑的脸庞。
往常和人性爱的时候不射个四五次申鹤都感觉不到那种彻底被掏空,浑身瘫软无力的感觉,但在克谢尼娅这里两次就被彻底榨干了。
已经完全疲软下来的扶她肉棒无力地瘫在自己的小腹上,申鹤迷迷糊糊地动了动香汗淋漓的身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小穴里还是被克谢尼娅塞的满满当当的……
“现在可以心甘情愿地把契约签掉了吧,母狗?”
“是……”
申鹤伸向契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很清楚契约里的内容都是什么,但被克谢尼娅“教育”成这个样子,申鹤也意识到自己想要在酒吧工作下去,被调教成母狗才是自己该有的归宿。
“母狗申鹤好像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嗯?没有……没有!”
明明都已经签好契约了!
可克谢尼娅却还是坏笑着趴到了申鹤已经完全瘫软无力的身子上,依旧插在小穴里没有拔出来的肉棒到现在还是异常坚挺,难不成克谢尼娅还是没有满足吗?
“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
又一次开始了粗暴至极的顶腰抽插,已经疲软的扶她肉棒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中间随着顶腰的动作被嫩滑的肌肤夹在中间来回磨蹭,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之前还要敏感的多,所以再经历一次刚才那种程度的性爱……申鹤真的感觉自己会彻底坏掉的。
“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母狗的感受?我还没有满足,所以要继续蹂躏你的小穴,很难理解吗?”
克谢尼娅强势的话语彻底征服了脑袋本来就有点不清醒的申鹤,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彻底败给性欲和性技的申鹤娇喘着抬腿勾上了克谢尼娅的腰腹,面色潮红地叫出了她刚才一直不愿意叫出来的称呼:“主人……”
“这样才对嘛,从现在开始重复说自己是一条会被贞操锁控制一切的淫乱母狗,一直说到主人射精为止。”
“我是一条会被贞操锁控制一切的淫乱母狗,我是一条会被贞操锁……唔哦~”
“主人会慢慢把你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淫乱母狗的,好好期待吧~”
再之后的事情申鹤都有点记不太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敏感到极限的小穴在克谢尼娅的蹂躏下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只知道自己很舒服,但又感觉不到具体快感的感觉,非常奇妙……
最后把申鹤肏到完全失去意识之后克谢尼娅还不忘了抽出裹满了浓稠精液的肉棒,靠到申鹤的脑袋旁边,用即便是略有疲软也依旧粗大的“浓白”肉棒横挡在申鹤的双眼前,留下了这样一张羞辱性极强的照片当做申鹤以后的工作照之后,克谢尼娅便吩咐着妮娜帮她更新一下申鹤的登记信息,自己则是和她一起去洗澡了。
“缓过来了吗,母狗?”
“嗯……”
浑身赤裸被克谢尼娅擦洗身体的申鹤多少有些拘谨,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酒吧里的公用肉便器,将作为母狗被随意玩弄之类的,所以申鹤也是多少有点不清楚自己该如何跟克谢尼娅相处。
“别太紧张,申鹤。你是云先生带过来的贵客,就算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你做出什么超出性调教范畴的事情。母狗也好,肉便器也罢,都是你在酒吧里面的身份,申鹤的日常生活……如果没有性调教计划的话白天还是你的休息时间就是了。”
其实是因为愚人众从申鹤身上完全拿不到一丁点有用的情报,不敢说“天权”凝光,如果换作是夜兰或者北斗这种也能接触到璃月高层情报的人,克谢尼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把她们变成奴隶的机会的。
不过夜兰那边也早就成功了……
“嗯……所以我之后要一直在酒吧里工作生活吗?”
“‘我’这个称呼在酒吧里不可以再说出来了哦,母狗~”
“是……母狗明白了。”
克谢尼娅就算是在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摘掉眼罩,不过在申鹤的潜意识里克谢尼娅应该是那种很标准的至冬美女。
她细心地帮申鹤洗净了满是淫液的身体,拉着她的手腕一同步入了温暖舒服的浴缸之中。
“我之后会在酒吧给你安排房间的,休息时间想在酒吧生活或者去你在璃月港的住处都可以。不过刚开始的调教训练会很严格,既然以后要成为我们的肉便器了,肯定要把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完全开发才行,比如屁穴,甚至是尿道……”
听克谢尼娅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申鹤也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才刚刚被克谢尼娅教训成那个样子,自己在酒吧就是条母狗这件事已经差不多完全刻在申鹤的脑海中了。
“母狗申鹤,其实用贞操锁控制你的欲望,让你一步步堕落到现在这个样子是妮娜的主意,而且你这骚母狗也有点过于好懂了。”
对此申鹤也没有任何怨言,尽管之前身为S在客人面前表现得非常强势,但归根结底手里拿着钥匙的妮娜才是她真正的主人,她会堕落到今天这一步,搞不好云堇最开始带她过来享受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最开始这一周的时间不需要你去接待客人,酒吧这边会系统地调教你的身体,让你慢慢适应母狗的身份,最后把你调教成一只合格的母狗,被客人们观赏,玩弄……”
到了该给申鹤重新戴上贞操锁的时候克谢尼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既然在床上把她肏服和签契约是名义上的征服,那形式上的征服是不是也得来一次。
正好成为正式员工总要有点正式员工该有待遇,比如给申鹤定制一款专属的贞操锁之类的。
把妮娜也一并叫进来之后克谢尼娅甚至还吩咐她摆好了留影机,毕竟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刻需要着实需要好好留存下来,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制作成酒吧的标志性照片挂在大厅里让客人们看看这下流的“小仙鹤”甘心堕落为母狗的瞬间。
浑身赤裸的申鹤后颈上还画着愚人众的徽记,她毕恭毕敬地跪在克谢尼娅身前,微微低下头看着克谢尼娅双脚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趴过去用舌头帮主人清理皮肤一般。
克谢尼娅又在申鹤左脚的脚踝后侧画了一个小小的愚人众徽记,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一方面是克谢尼娅想在自己喜欢的性奴身上留下一点记号以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是在这种若隐若现细看会被发现的地方留下一点值得别人在意的图案,能让申鹤的日常生活更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