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克谢尼娅本人倒是不喜欢威胁与强迫,她更喜欢征服与占有,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把她喜欢的女孩子调教成母狗的感觉总是能让人欲罢不能。
克谢尼娅自从正式开始经营这家酒吧之后,为了工作和事业便在很大程度上牺牲了自己的个人爱好,工作重心一直都是在管理和接待上,还要时不时向至冬那边报告自己的情报收集情况,就算是有时间也没什么心情了。
也就只有和云先生待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畅谈这些爱好,交流经验想法。
虽说也会和一些常客还有自家酒吧里的孩子玩些性爱调教,那也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放松娱乐,这么久以来克谢尼娅还是第一次在申鹤身上找回了那种想要把一个人彻底调教成性奴的感觉……毕竟申鹤实在是太完美了,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接受程度,甚至那种清冷反差的美感都让人欲罢不能。
想到这里克谢尼娅也是用手掌整个包裹住申鹤的龟头,通过方才的小幅度撸动她已经差不多掌握了申鹤的龟头哪里比较敏感,接下来的龟头责就可以着重用手掌刺激申鹤尿道口附近的区域,让她好好体验一下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像是被人逼着高潮喷精的感觉。
先增加龟头的敏感度,而后确定敏感点,最后用能让扶她爽到极致的龟头责让她彻底沉沦在这种几乎会让人成为奴隶的快感中。
“克谢尼娅,克……啊啊啊!好舒服,要不行了,我要唔~唔哦哦哦!”
现在的申鹤双眼都已经失焦,乱动的双腿看不出是在挣扎还是在享受,淫叫着抓住克谢尼娅的手腕但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越是临近喷精申鹤就越是会高高挺起腰身主动把自己的龟头送入克谢尼娅的掌心中享受。
“怎么样母狗,也就只有你这种变态M才会用龟头这么敏感的地方舒服起来了吧,你不是很喜欢高潮射精吗,喷出来啊母狗,就算是你把所有精液喷干净我也不会把手停下来的。”
说自己好像全身上下都变成了龟头被克谢尼娅握在掌中蹂躏都不为过,在临近喷精的瞬间申鹤甚至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责难到断片儿,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皮肉,每一根神经都能感受到和龟头同等的快感。
“唔!射了,龟头!唔哦哦哦!好爽,好爽……”
被龟头责刺激到高潮而喷出的精液不会像正常射精那样浓稠,但从尿道口喷射而出的气势却要比普通射精激烈一倍。
清白的精液从克谢尼娅的指缝间溅射而出,随后便有许多浓白的稠精从肉棒中涌出,被依旧包裹在龟头上快速摩擦的手掌均匀涂抹到殷红滚烫的龟头上,多余的部分全都顺着喷精后依旧坚挺的棒身缓缓流下……
“不行!不要……啊啊啊!不要这样!不要……”
“我说过就算你把所有精液都射光我也不会停的,给我坚持住,母狗。”
射精之后一刻不停继续龟头责的痛苦如果不是全身束缚,基本上没有任何一个扶她能坚持下来。
如果说享受快感的时候全身都被龟头牵动着颤抖酥麻,那射精之后继续蹂躏就完全是通过龟头上的刺激把申鹤整个人都推向“痛苦”的深渊。
正当申鹤实在坚持不住想要伸手反抗的时候,克谢尼娅突然又把她那根整整比申鹤大了一整圈的肉棒强行塞入了申鹤的穴口。
虽说在这之前申鹤就因为龟头责的快感流了许多爱液出来,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顶入小穴还是让申鹤浑身一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粗暴性爱应该是你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吧,母狗……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粗暴……”
“不行!我不行了!求你……求啊啊啊!”
在完全没有停下射精后龟头责的情况下开始了气势十足的顶腰,从龟头挤入穴口到整根没入撞击子宫口,整个过程没有一丁点缓冲,意识模糊大脑酥麻的申鹤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克谢尼娅是什么时候把肉棒整个插进来的。
要死了,再这样下去会被克谢尼娅肏死的,这是申鹤此时此刻的唯一想法,身为S的尊严,恶堕为母狗的未来……对于申鹤来说好像都已经不重要了。
“还没到求饶的时候,母狗。我会让你继续堕落下去的,一直坠落到快感深渊的最深处,从此之后……再也爬不出来。”
“不要……不唔——坏掉了!身体要……唔~”
龟头针刺一般的剧烈刺激让申鹤不由自主地想要绷紧腰身反抗克谢尼娅的折磨,但小穴被如此粗大的肉棒肆意蹂躏,每次被龟头撞到子宫口的一瞬间申鹤都会感觉到双腿一阵酥软,两种相反的快感在申鹤滚烫的身体中碰撞,已经快要把申鹤蹂躏成快感的奴隶……
“喜欢粗暴性爱肉棒的持久力却不太行,呵呵,要不怎么说你是一条无可救药的母狗呢?都坚持不到我高潮就被榨出来,现在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吗?”
“认清了!认清了……唔~”
克谢尼娅的粗暴性爱像是汹涌的海浪,裹挟着连续不断的快感冲洗着申鹤的尊严与理智,将屈辱与纵欲狠狠撞入到她白里透红的娇躯之中。
为了能让自己顶腰的时候更具力量感,克谢尼娅松开了捏在肉棒根部手指,转而扶住申鹤的侧腹加大了前后顶腰的幅度。
克谢尼娅撞击穴口的力度已经大到了手掌轻抚着申鹤侧腹上的雪肌都能感受到来自于皮肉深处的律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在克谢尼娅的蹂躏下被撞出层层肉浪,申鹤的阴唇甚至都被这气势十足的顶腰抽插给装到通红……
另一只手握在已经完全“投降”的龟头上,手心紧紧抵住申鹤的尿道口画圈,折磨人的节奏都和她顶腰的速度差不多。
两种过激的刺激融合到一起就成为能直击灵魂的“性拷问”,瘫软在床上淫叫着求饶的申鹤甚至都分辨不出来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哪里舒服,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克谢尼娅的身下,琉璃色的双眼透着屈服与迷情,原来被人用性爱征服是这种感觉吗?
“高潮了!高潮了——”
粗大的扶她肉棒撑开穴道,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穴肉,被撞到颤抖的子宫让申鹤的整个腰腹都完全使不上力气,被玩弄到酸痛的肉棒也彻底屈服在克谢尼娅的手中,用临近射精的跳动诉说着快感与享受。
临近高潮的时候申鹤感觉时间都开始变慢了,身体酥麻瘫软几乎失去五感,但申鹤却能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
迷迷糊糊地注视着骑在她身上的克谢尼娅,她之前说过的一声声“母狗”好像在高潮前的这一瞬间刻入了申鹤的潜意识之中。
“高潮吧母狗,这是你彻底恶堕之后应得的。”
“唔咿——!!!”
小穴和肉棒几乎是在克谢尼娅发出命令之后同时爆发的,晶莹的爱液在肉棒与穴口交合的肉缝间炸出淫亵的水花,清白如同尿液一般的淫液从龟头喷射而出,液滴溅落在申鹤早已经翻起白眼吐出舌头的脸庞上,给认清自己身份的母狗填上最后一点符合身份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