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颈线条优美流畅,如同天鹅的颈项。
背脊挺拔,一路向下,是骤然收束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是骤然绽放的、两团浑圆饱满、雪白挺翘的臀瓣,正因为身后的撞击而微微颤抖着。
她的侧脸轮廓精致得不像真人,鼻梁高挺,睫毛长而密,此刻正微微颤抖着。
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水汽,深处藏着难以磨灭的屈辱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行勾起的欲念。
我知道自己是美的。从小就知道。
从我记事起,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会在我身上多停留片刻。
那种目光里有惊艳,有羡慕,有嫉妒,甚至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父母以我为傲,却又时时担忧;老师对我格外宽容;同龄人要么远远仰望,要么带着自卑刻意疏离。
我听过太多太多的赞美,词汇华丽却空洞。
但我从不以此为意,甚至有些厌烦。
我认为皮囊是最无用的东西,它带来的麻烦远多于便利。
我刻意用冷淡和疏离武装自己,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知识和内在的构建中,我以为那样才能获得真正的尊重和安宁。
可此刻,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剥离了所有冷漠的外壳,赤裸着,以一种最不堪的姿势呈现在这里……她依旧是美的。
甚至因为那屈辱的姿态、迷离的眼神、遍布身体的痕迹,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摧折的、堕落的美感。
而镜子里,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他那么矮。
即使我跪趴着,他似乎也需要微微踮起脚。
他那么胖,油腻的肚腩层层堆叠,黝黑的皮肤上挂满浑浊的汗珠,随着动作晃动着。
他面目模糊,只能看到一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泛着油光的脸,和一头支棱着的、被头油固定得僵硬的头发。
他没有文化,满嘴的污言秽语,行为粗鄙不堪,脑子里除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卑劣的算计,似乎空无一物。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这样一个我平日里绝不会多看一眼、甚至会下意识绕开走的男人。
此刻,却正在用最原始、最直接、最粗野的方式,占有着我。
进入着我。
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巨大的荒谬感和堕落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但他……操得我好爽。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
那粗硬的异物,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撞碎我所有的伪装和坚持。
它碾磨着体内某个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无法抗拒的电流,迅速窜遍我的四肢。
我能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看到那雪白的臀肉是如何被他撞出红色的掌印,看到自己胸前那对柔软的丰盈是如何无助地晃动着。
他甚至还有闲暇,一只手扶着我的腰胯,另一只手竟然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用那粗嘎难听的声音,一条条地念着我们学校论坛里,那些关于我的、我曾经嗤之以鼻的帖子:
“啧,看看这条——‘凌汐真是女神下凡,那气质绝了,感觉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哈哈哈哈!”他恶意地笑着,身下猛地一顶!
“????????啊啊!”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还有这个——‘谁能娶到凌汐简直是祖坟冒青烟,她看起来就好纯洁好高贵’……纯洁?高贵?老子现在就在操你的高贵!爽不爽?!”他念着那些曾经让我感到不适的赞美,每一个字都像最尖酸的讽刺,伴随着他凶狠的撞击,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和身体最深处。
“这条更搞笑——‘凌汐以后肯定是学术之星,感觉她眼里只有知识和真理’……知识?真理?现在你眼里只有老子的鸡巴!叫!给老子叫大声点!”
那些我曾经不屑一顾的、甚至感到厌烦的赞誉,此刻从他嘴里念出,结合着身后剧烈的、带来灭顶快感的侵犯,形成了一种极其可怕的、摧毁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