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价值观、我的骄傲、我赖以生存的信念,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践踏、然后被身体汹涌而来的原始快感所淹没。
我好堕落。
我知道。
但我控制不了。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凿穿我的灵魂。
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巴掌一下下落下,毫不留情。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我是被捧着长大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的典范。
可现在……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性刺激,竟然催生出一种更令人崩溃的快感。
“叫主人!快!说你是老子的骚奴!”他喘着粗气命令,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主……主人……”声音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叫爸爸!说爸爸干死我了!”
“爸……爸……干……干死我……啊啊啊……”我听到自己用那曾经清冷的嗓音,发出如此淫靡下贱的求饶。
他让我爽吧。让我彻底沉沦吧。既然无法反抗,既然已经如此不堪,那就抓住这唯一的、可悲的生理慰藉吧。
我听到了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完全陌生的淫叫。
我听到了自己说出那些我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嘴里吐出的脏话、污言秽语。
那声音那么放荡,那么饥渴,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欲望一瞬间决堤。
镜子里那个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吐出淫声浪语、身体疯狂迎合着身后丑陋男人的女人……
是我吗?
也许吧。
“啪!”
又是一下带着明确意味的拍击,落在早已泛红、甚至带着些许指印的臀肉上。
紧随其后的,是那根在我体内肆虐、带来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粗硬物体,猛地抽离!
一种骤然袭来的、极其强烈的空虚感,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支撑,让我几乎软倒下去。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不……不要出去……”
镜子里,身后的男人已经喘着粗气,仰面倒在了那张肮脏的床铺上,压得弹簧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肥胖的肚腩像一团发酵过度的面团,摊在那里,随着呼吸起伏。
那根湿漉漉、依旧昂首挺立的凶器,直直地指向天花板,炫耀着它的狰狞和精力。
我知道他要什么。这叫“女上”。他说,这个姿势,能进得最深,能让我自己找到最爽的那个点。
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眼神示意我上去。
我沉默地、拖着有些发软的身体,转过身,跨坐在他肥胖的腰腹之上。
这个姿势让我比他高出许多,不得不低下头,才能看到他那张泛着油光、写满欲望和掌控欲的丑脸。
那根令我痛苦又渴望的罪恶魔杵,正昂首怒张,直挺挺地矗立在他黝黑的肚皮之上,沾着属于我的湿滑黏液。
他是如此丑陋,如此粗鄙,与我记忆中任何一个曾经试图靠近我的,至少外表得体的追求者都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我伸出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滚烫、黏滑、属于他的器官。我能感觉到它在掌心的搏动,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令人心悸的青筋。
引导着它,抵住我身下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